我冷笑,拔出鸡巴,对准她屁股又插进去,“轮到老子操烂你这贱逼!”我抓着她胳膊往后扯,操得她身子一耸一耸的,奶子晃得撞在桌上,丝袜破洞里露出白嫩的大腿,骚水喷得满地都是,她翻着白眼,猪脸肿得像馒头,贱得像头母猪。
晚餐时,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,让胸口离桌子远一点,因为乳头还在发肿——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。
我继续用中指不停地在她阴道里搅动,阴道里的水开始多起来了。
这时手从另一个乳房一路缓缓往下探去,小腹,大腿,来回的抚摸,不一会
我偏过头,心里幽幽的想:还紧吗?最近小浩跟我做爱的时间变长了不少,我知道那是我的阴道变松弛了对小浩的刺激不是那幺重了的缘故。
一股阴精倒浇在男人的鸡巴上,随着男人最后的几下冲刺,师生两人都一下子倒在沙发上,连动一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。